【盜墓筆記】【黑花】《燒光》8-11


8.
  十七歲那會兒,我同黑瞎子過了一段愜意的「偷情」日子,吳邪胖子一干人等全給我們瞞得妥妥的。不得不說這樣按著來的模式也是挺有意思的,過慣了平靜日子尋點小小刺激也相當不錯。
  只是那時我們都不知道年少輕狂是怎麼回事。

  「解雨臣!」嗯?我翻了個身繼續睡。
  「喲!解雨臣!」──都是幻覺,叫不醒我的。
  「解雨臣……花兒!」我把棉被往頭上一蒙,天下太平。
  喀。喀。喀喀喀。喀喀喀……
  喀喀、喀喀喀、喀喀啪喀喀、喀喀!
  我在心裡罵了聲娘,敲窗就敲窗,這還給我打起節拍來了!他娘的二逼!我就不理你!操你大爺的愛的鼓勵!
  「嗚嗚嗚花兒……讓夫君我進去吧,外頭好涼的……」那廂開始鬼哭神號,我火大了一拍棉被搧到一旁去,從上舖俐落地翻下地面,一把拉開窗衝著蹲外頭的傻逼吼道:「六月天的涼你妹啊!」
  蹲外頭那一截子陽台上的黑瞎子作捧心狀,含幽帶怨地表示:「被自家娘子鎖家門外,好生心寒。」
  我扶額無奈得不行,「成天自己二自己有意思麼?他媽討得到老婆才奇怪了,滾滾滾……誰要你翻回去!爺他媽要你滾進來省得丟人現眼!快點!」
  作黯然狀打算爬回隔壁陽台的人給我一喊馬上來了精神,幾乎是蹦跳著竄進我房裡。
  黑瞎子剛一站定我便照著腦袋給了他一掌,道:「不曉得有門這東西呀?爬陽台!當摔不死是不是!」
  那傢伙嘿嘿一笑,拍了拍手上灰塵後一把攬住我肩膀。「這不是要保護花兒麼。」我於是再給他腦帶來了下:「當你這種跳窗的傻逼到處都是啊?」
  他還是笑,我一蹙眉那張掛著墨鏡的臉就壓了過來,找著我的嘴一口叼了,我乾脆就順著,直到這個吻有些變了味,她的手也摸到我上衣底下;我抬膝頂了下他腹部,他唉了聲放開我,摸著肚子哀怨地看著我(推測,房裡沒開燈看不清他的表情)。
  花兒。他喊。
  我瞪他。動手動腳呢。
  他笑出聲來,說這會兒和該叫毛手毛腳唄。原來還沒放棄,湊上來抱著我對著頸子又一通亂吻。
  我原想再給他一腳,想想也沒甚麼阻得了他,嘆口氣隨他要了,當他把我鬆垮的上衣往上捲,在我胸膛又親又啃時我摟了他腦袋,氣不過,在他腦殼上咬了一口。
  他哎喲一聲,然後也往我胸前那點咬了口,我罵了聲娘,又有了給他來一記膝撞的心思。
  我們推搡著到了床邊,這時我腳上不曉得絆著些甚麼就往後倒,黑瞎子一下撈了我的腰穩住了,順是把我人往床舖子上一按壓在了身下。他把我擱在外頭的腿跟著撈進床舖內,我的上衣已經給剝了,他的手在我腰上摸幾把,溫熱的掌心靈活的指尖再加上帶著菸味的吻,弄得我有些心猿意馬。
  這時他的手往我睡褲底下摸,我一下子從色迷心竅的狀態裡清醒過來,把人一推大罵:「要死啦!這是小邪的床舖子!」
  那黑瞎子臉上笑一唰地褪沒了,一抬手摘了墨鏡往旁邊一扔,一雙琥珀一樣的眸子瞅得我有些發怵,他一挑眉毛,笑了起來,不是煉鐵廠那時那種溫軟軟的樣兒,也不是尋常時候帶著痞氣的樣兒,看上去危險得緊。
  他笑道:「喲,解雨臣,還是當心您身子唄。」

9.
  那晚我被那氣勢一壓就給按床上辦了,他娘的差點沒把我弄死,後來見黑瞎子就打,每次還要小邪來攔,他問黑瞎子做了啥事,那癲貨咧開嘴笑得燦爛也不解釋。不解釋也好,小邪要知道他家竹馬和別人在他床舖上幹了那檔子事怕要夜夜無眠,這會又要多一個見黑瞎子就打的。
  「笑甚麼呢小花?」旁邊小邪推推我,我笑瞇瞇把一根薯條塞他嘴裡,他就衝我翻了個白眼。
  坐對面的啞巴張瞥了吳邪一眼後把目光調我身上來,波瀾不驚得眸子也瞇起來──那當然不是笑得瞇了的。
  我給逗樂了,憋著沒笑出聲,抹一把臉對啞巴拋個媚眼,他就移開目光去看他的老相好天花板了。
  我就笑出來了,小邪在旁邊念著不成不成,癲了癲了……我便道這是受了對面黑同志的不良影響了,有意見找他,黑瞎子聽了舉雙手作投降貌,胖子一拍肚子表示必有奸情,要黑瞎子從實招來,嘿,那傢伙可是癲界泰斗,對著胖子一個勁笑笑笑,胖子實在沒辦法也就搖搖頭沉痛地道不成不成,癲了癲了。
  黑瞎子對我挑挑眉毛,我從善如流給他個媚眼。就這胖子眼神毒,說話盡往準了說,不愧為真相帝。

  事實證明張起靈就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而且還是個特牛逼的小人,明明常和小邪處一塊兒,卻總能在我和黑瞎子避人耳目躲起來偷歡時準確地出現在我或黑瞎子的寢室(那也是張起靈的寢室)及校內任何你可以想得到的地點,還都在附近轉悠,時不時來上一句裝模作樣的吳邪你在哪……操。
  好在這情形在我給了他幾張吳邪小時候的照片之後就沒有了。

10.
  只是那樣愜意的小日子我們終究沒有過上很久。

11.
  升過去就高三了,寬鬆的日子過著過著眼看就要沒了,北京家裡的產業也開始催著,要個人扛,屬意我畢了業便回去。
  那老狐狸似的爹貌似在我這兒也擺了眼線,前些日子收了封家書,大意是讓我和霍家小姐打好關係,其他不成體統的關係斷乾淨,別鬼混。信一看完我就燒了,擺著添堵,那晚我扯了黑瞎子溜出宿舍找家賓館開了房,鬼混到天亮才又進學校上暑修。
  霍家小姐指的是我另個發小霍秀秀,我想我和她的關係已經夠好了,只是不是我老子要的那種滾床單的好,這都甚麼時代了還想搞策略婚姻,呸,食古不化。
  我就同黑瞎子說了,他笑著答句可不是,溫熱的大掌在我後脖子撫著撫著。「花兒。」
  我從鼻腔擠出一聲懶懶的音,示意他接話。
  「你打算怎麼著?畢了業真就回北京?」我就從鼻子底哼一聲,也不答話,黑瞎子呵呵兩聲也不說了,只躺下身去,道:「睡吧。」
  我應了聲,也躺下去,卻沒睡的心思,只覺著煩。







留言

  1. 救命啦小哥www好可怕wwwwwww

    黑瞎呵呵兩聲頗煩躁,感受到了大七的威力呢w
    花爺別被坑了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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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覺得這篇亮點之一就是小哥(咦
      當然還有吳邪小時候的照片(夠了

      瞎瞎頗煩躁關我屁事啊wwwwwwww
      當然我知道我還是很有威力的射射您嘞
      花爺會討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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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渣、略渣,請輕拍、請輕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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