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筆記】【黑花】《燒光》1-3

*這貨他原本該是個短打的三題故事,寫著寫著就暴走了我也沒辦法(★゚∀゚)ノ

*主黑花,瓶邪有
*架空,校園
*蹦跳得一蹋糊塗的東西()
*詭異第一人稱話癆花注意


──


1.
  前陣子我把同寢的王胖子搬來的一株小小的仙人掌給養死了。
  那胖子就捧著那小盆栽鬼吼鬼叫了一番,肥肥短短的手指指著我直嚷花姑娘你整一就是小動物們的階級敵人,革命同志們會懲罰你的!我冷冷看著他道,呸,甚麼小動物,敢情你家的仙人掌會走路。兩句話還押韻了,無懈可擊。


  「我正想它怎麼就不會走路呢!他會走路的話早離你那催花辣手遠遠的!」王胖子蹲在地上扼腕。

  我怎麼就摧了?我這不就是看你個胖子養個盆栽一個月沒澆幾次水,看它可憐才天天澆的麼,誰知道那根就泡爛了……是是,我認了,沒發現那貨原來是仙人掌是我不好,可這也不能全算我錯,還不是你王胖子胖人養胖草,整棵仙人掌腫得像甚麼植物的球根,這不打緊,偏挑沒刺的種兒來養,娘的,不被當瓜剖了就不錯了!
  瞥他一眼以示鄙夷,我顧自翻到上鋪我的床位蒙頭就睡,不去理王同志在下頭持續滿嘴跑火車。
  我想著,原來那是仙人掌,然後心思就遠遠地游開了。遠遠游到那年去。

2.
  那年我們一個個十七歲,正是草一樣青翠的年紀,好像說著十七這字眼兒還能脆生生甜進嗓子裡。
  人在青春的時候總有用不完的精力勇氣去做一些發瘋的事兒,這點我們都不例外。

  所以當那癲貨帶來個要多二有多二的傳言,我們幾人就跟了要把這事兒弄清楚。吳邪那是好奇覺著好玩兒,張起靈那是用我發癲換你和我一起發癲,王胖子就唯恐天下不亂,而我嘛,說不準,該是腦袋一熱就跟著瘋了去了吧。

  「聽說咱們校長有一顆巴掌大小的傳說中的夢幻仙人掌,特牛逼!咋樣,有興趣不?」
  我坐座位上支著頤,特風情萬種地瞥那副墨鏡一眼,「沒興趣。」
  「哎花兒,你這樣讓我接啥話哪。」
  我嗤笑一聲,「你說。」
  他就說了,據說那仙人掌治百病,校長有了它後都不犯胃病了。那廂吳邪和胖子就跟著說笑起來,慫著慫著到最後三人達成共識要去偷,張起靈一字沒說但甭說肯定是跟的,他偷瞧小邪那眼神兒我一看一個準──當然不是波瀾不驚的那種。
  小邪問句小花你去不去,我就說好,他就來摸我額頭,我無奈跟他說爺沒燒,滾你的大驚失色扶額手。
  我對小邪這大驚小怪的反應有些失笑,你知道,那會兒年輕著,大夥熱烈著我才不想作拂興那個。
  「喲,花兒爺也去?」那癲貨從前頭轉過來趴我課桌上,胳膊擠著墨鏡往上推了點,露出一角色澤奇異的瞳眸看我。

  我操,那眼神兒跟張起靈的就有那麼點相似的意思,當然不是波瀾不驚的那種。

3.
  隔幾天我們幾人就兵分二路出擊,還是正兒八經訂過計畫的。
  「……我說胖爺,你咋在這邊呀?那金三角不要了?」
  「這你可就不懂了,天真和小哥那倆膩膩歪歪的胖爺我看久了也是會瞎的,這邊有墨鏡兒,安全。」說完挺一拇指。
  「墨鏡兒我的,要安全也輪不到你,你幹啥不自己一路?」
  「嘖嘖,自個兒一路多無趣,同你們有你解悶又有花姑娘欣賞……雖然是個盜版的。」那花姑娘指的不是我是誰。操。
  「這樣啊……可要欣賞也輪不到你。」黑瞎子說這話時咬牙切齒笑得猙獰,還抽了抽眉。「花兒是給爺欣賞的!」
  我看他們哥倆好一來一往,上前去就著那後腦杓一人一掌,「操,爺還沒死哪。」
  我特和善地給胖子那神膘補上一捶,笑得眼角兒都彎起來。「呵,盜版的真對不住,老子是正版的爺。」話說完再追踹幾腳。
  「對不住啊花爺,我那說的都是瘋話不行麼──」
  看著抱頭鼠竄的王胖子和撫著後腦兀自樂呵的黑瞎子,我忽然就覺得偷偷仙人掌也挺不錯。

  後來就按計畫的,我和黑瞎子、胖子到校長室去拿下仙人掌,另一邊為掩人耳目我就讓張起靈拿他那好使的右手去拆了那丫的保險櫃。
  我們埋伏在校長室附近,聽裡頭警鈴大響,校長一下子狂奔出去,我們就趁著他離開溜進去找到傳說中的仙人掌拿了就走,王胖子還搞了一盆栽放原位上,裡頭插兩三根黃瓜,黃瓜上頭插滿細針。

  這時正是午間用餐時間,我們這一行到學校對面那藏著校長保險櫃的速食餐廳和小邪他們會合。
  進去時,拆了這餐廳地下室保險櫃的張起靈正氣定神閒地和小邪坐一桌用餐,黑瞎子走過去,揚了揚手裡的包表示東西到手。

  「花兒,吃甚麼?我去給你買!」
  才放下東西入座沒多久這癲貨又起了,笑得那一個殷切熱情,一旁胖子都朝我擠眉弄眼起來了。
  我就讓他隨意買些,胖子一臉莫名笑意跟著去了。
  小邪也嘿嘿嘿笑著湊過來說哎小花,黑眼鏡對你可好了啊。我就對他笑,說羨慕呀?羨慕的話讓小哥對你好些呀。他奸笑馬上變尷尬,這時張起靈盯著他看呢,兩眼神一對小邪就觸電一樣躲開去,我在旁邊看得直樂呵。
  沒多久黑瞎子和胖子拿了吃的回來,胖子那吃貨一人就抱了一大桶炸雞讓人都不知怎麼說好,瞎子在我身邊坐下,捧了包薯條湊到我面前,我就懶懶地伸手慢慢取來吃。
  呆呆望著胖子一邊海吃胡喝一邊和小邪扯皮,忽然一隻手摸了過來指尖兒滑過我嘴角。
  「做甚──」我猛轉過去,然後就怔了。
  「沾著了。」
  我沒空去弄清沾著甚麼,只瞅著那黑瞎子笑著看我,笑得溫軟軟的從未見過,我調開目光,喃喃說了句謝謝,這癲貨一下子不癲了讓我沒甚麼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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